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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 于氏!你好大的胆子!


事态有了出人意料的发展,顺天府的诸人来是为了魏国公府所报案的世子及其未婚妻中毒事件,不想原以为的毒杀事件兴许是假的,但毒杀案却是真的,这下真的叫顺天府尹犯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家若是没有言明要他们参与进去查这件事,他们顺天府是不好贸然插手进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权贵人家不比寻常百姓家,虽说是有如那顾家主母一样另类的,但大多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谁愿看外头的人越俎代庖插手了自家的事务,叫些外人在自家宅子里乱翻乱找?

        谁家都有些秘密,大户人家后宅院子里更是多的是不得光的阴私之事,这也是为何顺天府尹不放心下属处理,非要跟来看看的原因。

        也好在他是跟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今又节外生枝牵扯出了别的毒杀事件,此一事彼一事,便是前头那件中毒事件他们想通过官府来解决,也未必会希望后面这件投毒之事也同样,这里头牵扯的水太深,顺天府自是要尽可能公正断案,但必要的时候,也不得不睁一眼闭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就是说这个事儿,管吧,不太合适,毕竟也不在他们该查的范围之内,不管吧,又不太好看,来都来了,说是父母官主持公道呢,明眼人都可见有人谋财害命,他们顺天府竟是装作视若无睹走人,传出去还像什么话?

        顺天府尹真的愁。

        正适时,却听见那顾家老太太恳切道:“既然正巧顺天府的各位在场,可否也替老身查一查,究竟是谁要如此害老身?待抓到了人,也还要劳烦各位,将人逮去秉公处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既然已开了口,顺天府又岂有再置之不管之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苏叶何在?”顺天府尹沉声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奴婢在。”人群后方传来一个声音,苏叶走到人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春月言你偷了药柜钥匙偷换药包,又在煎药之时动了手脚,指认你有下毒的嫌疑,你可认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回大人,奴婢不认。”苏叶道,“奴婢是动过春月的钥匙,药罐也的确是碰过,却也是事出有因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瞒各位大人,老太太近几个月身子每况愈下,奴婢怀疑,老太太是遭奸人长期下毒所害才病倒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话一出,像一记惊天巨雷砸在院中诸人的脑袋上,连喜怒不形于色的高老太太都似第一次听说一样变了脸色。

        顺天府尹:”你怎知是有人下毒?药汤里虽的确是有毒物,可却是一剂致命的剧毒,你为何说是与你家老太太的病情是被长期下毒导致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此毒非彼毒。”苏叶继续编,“家父从前是做赤脚大夫的,奴婢跟着家父,曾见识过一毒药方子,毒性不强,长期食之却可使毒素在体内积累,慢慢掏空中毒者的身子奴婢并不通药理,但因此药气味独特,便一直记到了如今,奴婢不是在老太太身边伺候的,也是这几日才发觉,老太太的药味闻着颇为熟悉,便想取一些来瞧瞧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说着,自腰间荷包里取出两小团包裹了物件的帕子,她展开其中一团,正是白日里偷取的那些药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奴婢是在汤药送去给老太太后,才去找彩云查的药渣,这一点彩云可以给奴婢证明。奴婢取了药渣,却发觉今日的药并非是先前的那般药味,奴婢想兴许是自己记错了,便想办法去找了前几日的药渣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说着,展开另一团帕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苏叶忍着不适和恶心,翻了几桶昨夜还未来得及送出府的厨余垃圾才挖出来的。事到如今她是真的佩服了那位娇美可人又诡计多端的沈姑娘,但恨也是真的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人,竟然可以恶毒到这种程度!

        可恶!太过分了!回去要让主子给她涨月钱!

        苏叶清了清嗓子,继续装模作样地扯道:“此事非同小可,奴婢也不敢仅凭儿时记忆,便断定此药真的是有毒的,本打算过两日带出府去找个药铺问问,既然这里有精通毒物的大人,便劳大人替奴婢验一验,也好洗清奴婢的嫌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负责进行毒药物检验的人收到顺天府尹的眼神,上前接过了苏叶提供的两团药渣。

        长时间与他物混在一起,药渣难免变了些味儿,但根据药物组成,也可判断,这两份的确是两种毒药,一份是与药罐中如出一辙的剧毒,另一份也的确如苏叶所言。

        鉴定人知这毒为何物,自然也知人若中此毒会有何反应,便问了高老太太病情之症状,竟是当真与那毒性吻合了!

        可这也不能证明她是无辜的,万一这毒便是她下的,这厢只是跳出来对别人倒打一耙,转移视线呢?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明鉴,奴婢先前是江阳侯住于府上时被买来伺候侯爷的,后来侯爷搬出去开了府,奴婢便被分配来寿安堂做活,在老太太这儿也只是做些杂活儿,平日里连主子面都见不上几面,既无冤无仇,又何故要做给主子下毒这种大逆不道之事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且老太太中毒发病已有半年多的时日了,奴婢却是近一个月才正巧被调来与春月同住的,在奴婢之前与春月同住一屋的婢子是已除了奴籍嫁了人的,出了府,怎么也不能继续将毒手伸进寿安堂来继续毒害老太太了,既然不可能是同住的人动了手脚,怎么看都是春月最有嫌疑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春月脸色煞白,面对苏叶的凿凿言辞,嘴唇颤动着,却迟迟说不出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本是想着,就着苏叶做的那些事,将事情栽赃到她身上,岂料这一脚踢到了铁板,竟是反过来害了她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贱婢!!”高老太太怒极了,却又因为急火攻心而病体太弱,一声暴喝之后,身体竟是不自主地因晕眩晃了晃。

        春月被吓破了胆,更是说不出什么话来了,腿一软,瘫软在地,身子止不住地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心知自己已是无力回天了,便是她真的没有做,只要主子认定了她做了,她便再无回天之力了,更何况她真的做了

        她完了她完了但她不能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实交代!是谁在背后指使你?!”高老太太怒声质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药方是太医开的,药是家丁出府去药铺抓了交到你手上的,你一个下人,便是再恨再想要弑主,也没那个本事布那么大局,说,是谁指使的你?!”

        春月陡然色变,慌乱道:“没有!没有人指使,是奴婢,都是奴婢一个人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肯说,那也未必就找不到那人了,来人!”高老太太招了几个婢子来,“去她屋里搜,谁若能找出什么来,便赐谁赏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行人便就这么涌入了春月屋内,翻箱倒柜地找竟是找着了不少好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眼尖如高老太太,一眼便瞧出了,那首饰盒里装的,汉白玉镯子是于氏手上戴过的,那镶了脆玉的金戒是当年聘于氏时的,一整盒的首饰,压箱底的上好蜀锦料子,床板下的大额银票

        “说!这件事与夫人有什么关系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不与夫人无关,是奴婢自己这些都是奴婢偷来的”春月直摇头,已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,满脑子只记得,她不能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话一出,却是叫老太太抓到了错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我寿安堂的下人,如何能偷到夫人屋里的东西?!还是说你常去夫人那处没有主子的命令,你作何频繁私下跑去夫人处?!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能说不能说否则夫人会

        春月绝望的眼中泛起光来,不知道哪来的力气,发了疯似地挣脱了桎梏,径直向屋子侧面的墙上冲去

        封闭的院门终于打开的时候,于氏还在做心理安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来的时候错过了春月被抓出来的时刻,寿安堂的院门紧关着,她看不见里头是个什么情形,只能听到不知何处传来的闹哄哄的声音,一下一下地敲打在她心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如此,她还是安慰自己,未必是因为她那事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当院门一打开,老太太在众目睽睽之下甩来了怒气冲冲的一巴掌,她再也骗不了自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母亲,您这是做什么”于氏捂着脸,声音绷得发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做什么?”高老太太冷笑,“那春月都招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于氏整个人一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招什么了可是她给瑛儿下的毒?那跟儿媳又有什么关系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敢装!”高老太太一声怒喝,让人将找到的药渣,春月屋里搜出的首饰等一应证据,都甩给了于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于氏!你好大的胆子!竟是敢谋害嫡母!”

        跟随于氏前来的魏国公闻言也为之一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误会啊母亲!”于氏仍是负隅顽抗,装哭装傻,“儿媳不知是发生了什么,可儿媳真的不敢有害您的想法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那叫春月的贱婢污蔑的儿媳?您便将她带来,儿媳当面与她对峙”

        高老太太又是一巴掌摔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当居面一团乱遭之时,后方传来了道虚弱不堪的女声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呀,外祖母,都是一家人,夫人怎么会害您呢?是不是有人挑拨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闻声回头望去,却见一似冯虚御风欲归去般的苍白女子,她似是虚弱极了,甚至须得婢子搀扶方能行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正是那位,不日便要嫁进顾家门的沈姓表姑娘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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